偷地觑了潘思琪一眼,暗自庆幸着这少年的出现搅浑了视线,没人把关注点搁在白玉身上,那她按照小姐的吩咐给白公子的水壶里下药的事情,必然也不会被发觉。
潘思琪低头看着水杯中晃动的一圈圈的波纹,有些恍惚,怎的就变成了这样?前世表哥因为那鸟让她凄苦一生,今生那鸟却突然这般不被在意了?那先前的那些喜欢都是作假的吗?那她因为那鸟而受的苦就这么地作废了吗?这对她何其不公?
潘思琪神色复杂地想了许多,最后才极其白玉的事情,她同春花一样觉得,既然傅安的注意力都在了那少年身上,那她做的事情自然不会被人发现,哪知道她轻松了没几日,便被傅安派人通知,半个月后嫁人,嫁的还是前世的那个男人。
潘思琪听到之后,当场便觉得晴天霹雳,神魂俱灭,整个人绝望地站都站不住,还是春花及时上前扶住了她,才免受摔倒之苦。
潘思琪怎么都想不明白,明明这世已经过得不一样了,为什么结局却没有任何改变?不甘,绝望,惶恐,痛苦种种负面情绪像巨浪一般朝她涌来,将她整个人都埋没了,她歇斯底里地要求见傅安,便被下人冷冰冰地顶了一句,“城主说了,待嫁期间,新娘子还是好好待在院子里绣嫁衣吧!”这摆明就是将她给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