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寻我们开心?这算哪门子的法术啊!”
“就是就是!便是我不练这引导之术,偶尔也会听到有人在耳边嗡嗡声,是问谭兄,这是何缘故啊?”说罢,张义便是自己先受不了,在那狂笑不止。
谭晋玄气急败坏,一再强调这是初入门的结果,他已经一脚踏入了成功之门,换来的却是三人越发嘲弄的嗤笑声。
四人喧闹的举动引得酒楼中的其他人侧目,在谭晋玄那桌旁隔着一屏风,里面坐着一男子,他身穿一件玄青色织金锦长衫,腰间绑着一根黑色宝相花纹绅带,五官俊美,轮廓生硬,丰姿奇秀,神韵独超。
他一手执着酒杯轻酌,听到屏风外爆发出来的阵阵刺耳的笑声时,忍不住拧了拧眉头。一旁伺候的下人瞧见了,上前一步轻声道:“爷,需不需要小的叫人赶他们出去?”
男人摆摆手,“不必了,酒楼本就喧嚣吵闹,冒冒然赶他们出去像什么话”
“是!”那下人退回了原位,垂首不语。
这酒楼是男人的资产,今日他是来查账的,没想到坐下来吃些东西,还能遇上这么好笑的事情。读书人,读书人,莫不是真的读书读傻了?
同张义一样,男人也不是一个相信鬼神之说的人,他行的正坐得直,自然是什么都不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