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谭晋玄外,没人再能看的到他。
因此吃着小菜喝着小酒聊着八卦的食客们都没有瞧见地面上一个三寸多高的小人正蹦蹦跳跳往一男人的大腿扑去。
那男人身穿一件墨色遍地金绸衫,腰间绑着一根藏蓝色蝠纹银带,黑发用一玉冠高高竖起,露出生硬俊美的轮廓,他那双漠然的朗目看向被众人扶着的谭晋玄,眉头微蹙。
季落扑到他的脚边,伸手拽住他的裤腿,两腿一跳,站在了男人黑色的靴子上,他吃力地仰头看去,那人体型结实有力,当真是风度翩翩神采英拔。
这一颠一颠的,真像是在坐马车,季落觉得自己手都些拽累了,便顺势盘腿坐在了男人的脚上,抓着裤腿,保持自己身体的平衡,这样舒服多了。
梁岩坐到之前的老位置,听着身旁的时刻在那议论纷纷。
“那谭秀才又喝醉了?”谭晋玄跟这群书生都是这酒楼的常客,时常在那儿吟诗作对,喝的酩酊大醉,这不前几日谭晋玄就醉醺醺地被人扶着离开。所以不明所的食客还以为他又喝醉了,不禁摇头感叹,明明都考上了秀才,却不用功读书,成天混迹在酒楼茶馆,白白地浪费了这大好的前途。
挨得近的食客从头到尾将谭晋玄等人的事情听的一清二楚,扬声便道:“哪是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