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使得她想不管不顾地用手中的刀将他的脸蛋划个稀碎,叫人勾引她的男人,叫他不要脸,“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你出现的话,洪朗怎么会不要我?他怎么会这么突然说分手?就算我跟他的爱情是一场游戏,但是我有了宝宝,我有了宝宝洪朗一定不会舍得跟我分手的。都是你,都是你出现了,才会勾走洪朗,才会害的他离开我。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不会放过你的——”
女人神色癫狂,挥舞着流血的手在他的脸上疯狂的摩擦着,将那玉色的脸完完全全地用鲜血包围,她的眼里露出得意而又畅快的神色。
她站起身来,嘴里默念着咒语,用朱砂在符箓上绘画着,然后烧尽,她的神色时而温柔,时而怨愤,时而癫狂,看着两个男人慢慢虚化时,脑中不自觉地回忆起了曾经。
小村庄里,炊烟袅袅,小姑娘搬着小板凳坐在院子里,听着自己的姥姥叫故事,“姥姥,后来呢?后来的那个混蛋去哪里了?”姥姥讲的是一个男人白手起家有钱后抛弃糟糠之妻的故事,这个对于才十来岁的小姑娘来说,有些懵里懵懂。
姥姥摸摸脸上的面纱,踢了踢脚边已经年迈的黄狗,笑道:“后来那个男人得到了报应,变成了一条狗,永远跟在那个女人的身边,怎么也逃脱不开。”
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