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纸,不断的扇着风。
“是这么回事啊,”他点点头,“我知道了。”
“难为你了,真没想到啊,居然会突发精神病……那疯疯癫癫的样子,我都听说了,把饭菜都打翻了,还对着厨房师傅们磕头……”
“不是磕头,是土下座……”陆乔乔小声道,“跟我们的磕头还是有点区别,不过据说也是很正式的礼仪啦。”
“是吗?这样啊,不过真难理解啊,怎么会想要留在我们学校的厨房当个清洁工?这是受了什么刺激啊。还总喊着什么……”
单继性停了一下,模仿着男审神者的发音:“……‘审神者’?这是什么意思啊。”
“……”
“怎么了,陆同学,”单继性问道,“你脸色有点发白啊,不舒服吗?”
“没、没没事,”陆乔乔摇摇头,努力挤出微笑,“说起来,老师,那位……先生人呢?”
“你说那老哥哥吗?”
陆乔乔点点头:“他醒了吗?”
“早就醒了,”单继性道,“听说是跟他一起来的外国人,出手打晕了他?校医给看过了,力道拿捏得特好,一点没伤着,刚到医务室就醒了。”
打晕男审神者的,自然是明石国行了。
陆乔乔松了口气:“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