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砸的东西全砸了,能撕的东西全撕了,直到,砸累了,撕累了她才停了下来。
缩在沙发里,看着凌乱的大床,和床上的床单,季诗曼慢慢平静了下来,大脑,也渐渐恢复了几分清明。
季鸿鸣拿走了她的证件,让她买不了机票,也坐不了动车,但是,只要有钱,她可以包一辆小车和司机送她去惠南市呀,虽然时间长了一点,但是总比这样呆在家里什么也做不了要强的多呀!
想到这,季诗曼便立刻找来了刚才撕东西用的剪刀,将床单撕成条,打结做成一根绳子,然后,又拿了足够的现金还有银行卡,不发出任何声响地从窗户里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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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冷彥的手机一遍又一遍,不断地响起,可是,他却一个都没有接。
因为他知道,打电话来的人,不是别人,而是陆家的人。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可是,陆芊芊却一直还没有醒来,更别说,出现在陆家人的面前。
陆家人一整天见不到她,自然就会找人。
陆芊芊去了哪,相信陆家人只要稍稍一查,便会清楚地知道她的行踪。
事情发生后,是他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