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是什么样的心情,但是无法否认的一点是,她的一颗心脏,都快要从嘴巴里跳出来。
这种紧张与羞赧,她从未有过。
白季李勾唇一笑,抓过被子,给她盖上,然后,下了床,拿过一条浴巾裹上后,径直出了卧室,去了阳台。
昨天晚上,他把自己和严晚晚的脏衣服都洗了,用洗衣机甩干,挂在了阳台上,现在,应该都晾干了。
拿了晾干的衣服,回到卧室,将两个人的衣服放到大床上,当着严晚晚的面,他毫不遮掩地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后,淡淡地问她道,“我去买早餐,吃什么?”
“随便。”严晚晚看也不看他,吐出两字道。
白季李勾唇一笑,伸手过去,宠溺地揉了揉她的长发,然后,转身大步出了卧室。
听到大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扒着的严晚晚才又翻了过来,然后抓起一个枕头,将枕头当成白季李,狠狠地砸,一边砸一边骂道,“讨厌!讨厌!讨厌!白季李,你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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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盛世名流在繁华的地段,再加上时间也不早了,大商场都开门了。
白季李开车去了大商场,先给严晚晚从里到外买了一套衣服后,才去买了早餐。
回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