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霞郡主突然出现时所说的言语时,眉心轻轻一皱,眼眸也冷厉了几分。
舒修远说完,便皱眉看向父亲道:“彤霞县主欺人太甚,我阿桐与她无冤无仇,她这样岂不是败坏阿桐的名声?不管有心还是无心,总之明日我是要让参博郡王一本教女不严的!”
舒孟骏闻言也跳了出来:“没错,当时好多人家的小郎君和小娘子们都在,彤霞县主就是那样咄咄逼人,这场秋宴的目的是什么,在场的谁人不知,偏生她这样说出来,若不是二哥带着阿桐离开,只怕阿桐还要受气呢!”
舒晏清没有说话,只是看向坐在一旁安静不言不语的大孙儿与二孙儿,笑了笑,“骏郎莫气,你看阿桐回来可有生气?便是你大哥与二哥也不曾如此动怒,你可知晓为何?”
舒孟骏抿了抿唇,看了书房内的其他人,重新坐了下来。舒晏清见他安静了,才缓缓道:“你们也莫要忧心了,圣上年纪虽轻,但也是一言九鼎,看不透猜不懂才是龙者气象,我们为人臣子,只用听君旨意便是了。”
舒孟骏见祖父如此轻描淡写,疑惑道:“便如此吗?不给阿桐出气吗?”
舒晏清笑看着这个冲动的孙儿,摆了摆手让儿孙们各自归去,舒孟骏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二哥拉出了门外,道:“父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