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飞燕没想到陆砚今日说话会如此的不客气,她张大嘴巴看着眼前的年轻男子,只听到他冷冰冰的说:“说起来,舒相乃是我的老师,你们凌家兄妹不管何故,今日都置舒小娘子与险地,身为舒相的学生,你为何会觉得此刻我会帮你们兄妹?”
凌飞燕猛地向后退了一步,明明白白从他清冷的双眸中看到了嘲讽和厌烦,她只觉得全身冰凉。码头那一推她确实是有意的,只是她见车夫与舒三郎君都在车旁,即使马儿受惊也能很快控制,却没想到惊马居然会一路狂奔而出,她惊悸的看向一旁被护卫围起来的马车,只觉得全身冰冷。
大夫很快就为长宁把完脉,可能是因为受惊过度,也有可能是因为颠簸过程中头部磕到了车壁而引起的昏迷,只是现在情况简陋并不能判定,只能建议先将人送回家,再详细诊断。
陆砚闻言,也不等舒孟驰开口直接道:“舒小娘子此刻不宜挪动,就让我家马车将她送回舒家吧。”
舒孟骏感激的看了眼陆砚,舒孟驰虽觉如此甚好,却又怕因此耽搁了人家正事,不由上前问道:“不知是否会耽误执玉要事?”
陆砚浅笑:“无妨,今日本就是接祖母归家,此刻我已让人回家另备马车,并不耽误。”
舒孟驰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