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远眯着眼睛看他半天,才缓缓道:“骏郎的错在于他讲阿桐置身危险而不自知!”
舒孟驰叹了一口气,但见父亲没有说他的意思,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要说什么。
回到家中,先去正堂拜见了祖父,舒晏清问了今科的题目,又听了舒孟驰的做对,捋着胡子沉思半响道:“听起来二甲应是没问题,你饭后将你所做再做一份拿过来。”
舒孟驰应是,想了想道:“孙儿在贡院时见博郡王了。”
自从舒修远使人参了博郡王一本之后,博郡王府与舒家的关系便有些微妙,舒孟驰眉宇之间带着几分忧虑,看着舒晏清。
舒晏清浅笑道:“不必担心,他只是作为皇室宗亲监督本次科举是否有不合规矩、谋私夹带等不法之举,阅卷、评审是不会让他参与的,所以无妨。”
舒孟驰松了一口气,出了正堂,舒修远道:“你母亲此刻只怕正在为你忙碌着晚上的家宴,你先去洗漱,等家宴时再拜见你母亲吧。”
“是,孩儿明白。”舒孟驰挂心弟妹,连忙应道:“不知孩儿能否去看看骏郎与阿桐?”
舒修远提起这两个人,叹了口气,挥挥手:“去吧,此刻两人应在定慈居。”
舒孟驰目送舒修远离去,立刻向自己的僮仆秋禾询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