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崔二哥就没有!”长宁气咻咻的打断曲氏的话:“便是不说舒家家规不许父兄如此,崔二哥可不是舒家人,也是世家子,他就没有!”
曲氏胸口一堵,不知要如何说才好,崔家郎君身边怎么会没有通房,只是庭轩一心挂在阿桐身上,不曾收便是了,可如今,陆三郎君与女儿尚无情分,成婚前收个把通房也是常理,可这话她要如何与女儿解释?
长宁只觉得胸口堵得慌,气鼓鼓的看着门外,气道:“我不喜欢他,现在更不喜欢了!”
“阿桐!”曲氏连忙揽住她,轻喝道:“不许任性!这番话以后都莫要再讲,不许再拿庭轩与陆三郎君相比,更不许说什么喜欢不喜欢的浑话,圣旨下了,陆三郎君是你必须要嫁的人,你如此这般,又要如何与他生活?”
长宁坐在母亲怀中,只觉心中委屈,眼眶便红了起来。曲氏心疼女儿,却不得不硬下心肠道:“你以为这世上儿郎都如你父兄吗?其实他们才是个例,这世上多得是纳妾收小的郎君!陆三郎君出身勋贵,家风本就不如书香世家清正,别的勋贵儿郎若如他这个年岁尚未娶亲,只怕后院的通房一把手斗数不过来,这般比较,陆三郎君已是不错了,更何况文才武略,陆三郎君都是京中儿郎的佼佼者,陆夫人也是难得的亲善,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