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看着怀里眼神已经有些迷离的小人儿,声音带着几丝抱怨的委屈,俯身吻住她的两团香雪,只听她嘤咛一声,身体柔软的美好让他心中的烈火越烧越旺。
随着金钩撞击的声响,床幔落下,影影绰绰之间映出两人交叠纠缠的身影,低吟浅唱,余音袅袅……
初春时节,风向微乱,大船时快时慢,长宁晕船的症状也是时好时坏。陆砚对此十分焦心,几次提出改水路为陆路,可都被长宁拒绝,看着她恹恹的靠在床上喝着闻起来都苦涩的汤药,陆砚眼里满是疼惜。
“听话,一口饮尽,不会太苦。”陆砚端着汤碗递到长宁唇边柔声哄劝着。
长宁眼眶微红,刚刚的一碗汤药已经被她尽数吐掉了,此时她光是闻着这药味都觉得胸口发闷,有些作呕。看着将自己半抱在怀里的陆砚,她抿着嘴唇微微摇头:“我……此刻难受,不想喝药。”
陆砚见她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心一软,将手里的汤药放到了一边,脱掉鞋子拥着她半靠在床上低声道:“好,那等等不难受了再用。明日到了常州,我们便走官道……”
“不要……”长宁转身趴在他怀里,轻声道:“请夫君公事为要,我受得住的。”
陆砚轻轻抚着她的长发,柔声道:“官道并不会比水路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