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拉了拉陆砚的袖脚,转头看向曲二郎道:“问二舅舅、二舅母好,请受阿桐与夫君一拜。”
曲家二舅与生意一道并不精通,但又生性浪荡,房中小妾侍婢一堆,还好眠花宿柳。当年外祖父在时怕他教坏他的两个嫡子,便越过他亲自教养,没几年外祖父去世,两个表哥便又回了二舅舅的院中,这么些年过去了,两个表哥虽然没有二舅舅那么荒唐,但却也是一事无成,外出行商几次不是被骗,就是尽数赔光,于是只能留在阜城帮曲家大表兄管一管外务,巡巡铺子。
二舅母心中十分怨愤,嫌家中不让她的儿子掌管铺席,整日里阴阳怪气的,每每长宁到曲家小住时,更是斤斤计较,言语也多刻薄,因此并不得曲老夫人欢心,因此整日里也不耐烦见她,她比曲家二舅还小上几岁,但面相刻薄,神色郁郁倒显得有几分苍老。
陆砚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曲家二舅一家人,同时将自己备好的礼物送上,看到曲家二舅母还有一旁的两个儿郎及家眷对他的礼物微微有些不屑的神色,眼眸微垂,有些不想留阿桐在此处了。
长宁一如既往的忽视了二舅母,所以并未太仔细曲何氏的神情,而是略略有些急切的拉着陆砚走到一个年约三十,容貌不凡,形容风流的男人面前,还未开口介绍,陆砚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