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妇人生产需费些时间,娘子又是双胎……”话还未说完,就被陆砚一个冷冰冰的眼神吓得止了声。
陆砚将目光从玉成脸上收回,缓缓呼出一口气,忧心道:“妇人生产本就危险,六娘双胎更甚,这般情况我怎能缓下心神?”
玉成呐呐无言,垂首立于一旁,半响后听到陆砚低低问道:“什么时辰了?”
玉成连忙回道:“快到午时了,郎君可要用膳?”
陆砚似是未听见,喃喃自语道:“已经一个多时辰了,怎的还没出来?”
陆砚在外忧心等候,产房里的人也是等的焦急。
长宁宫口开的不顺,一个多时辰过去,宫口还未全开,这般下去只怕情况有些不好。
下腹阵阵疼痛,让长宁忍不住喊叫出声,可是听产婆子说此时要节省力气后,便紧紧咬着布条强忍,眼睛早被眼泪模糊了,她从未想过生育孩儿居然是这般挖骨割肉般的疼痛,紧紧攥住乔妈妈的手,哭道:“乳娘,我疼……”
看着自小养大的孩子这般痛苦,乔妈妈也跟着泪水涟涟,一遍又一遍擦拭她脸上、颈上沁出来的汗水,不住低声哄着长宁“快了,快了……”
一位产婆子掀起被子看了看,面色焦急的对其他几位产婆子摇了摇头,乔妈妈心里咯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