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血痂。
宋茵买的创口贴派不上用场,只好放回袋子里,垂眸时,忽地发现陆嘉禾手肘内侧有道疤痕。
那疤痕比其他地方的肤色要白上一截,很长也很宽,遍布着两排圆形的针眼,缝过针,年代应该有些久了,远远看上去并不显眼。
宋茵只看了两秒,便移开了眼睛,把酒精拧上瓶盖,从花坛边上起身,连同袋子一块儿递给他。
“剩下的你自己拿回去擦。”
“等一下。”他忽地开口。
宋茵愣住,低头,陆嘉禾仍坐在花台边上,没接袋子,而是伸手往她的裙子去。
她的耳朵唰一下红了,急急闪了一下避开,差点没站稳,“你做什么?”
“有虫子。”
陆嘉禾一本正经答她,隔着纸巾,从她的纱裙裙摆上拿下了一条绿色的毛毛虫。
大概是刚刚坐下时从花台里爬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