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头的面,一旁还有几个修理工人,宋茵为难地松开他的脖子,却被陆嘉禾抱紧腰,俯身吻下来。
其他几部电梯倒没出故障,只是宋茵刚刚被吓了一场,便决定走楼梯压压惊。陆嘉禾就住在十二楼,楼层不算高,走起来并不难。
才到一楼,便有人推开消防门进来,迎面碰了个正着。
“小宋?”
“邱医生,”宋茵抬头笑起来,“您住这儿啊?”
老人六十来岁,满头银发,精神面貌却好极了,五官依稀可见年轻时的动人。
“我孙子住这边儿,顺路给他带些水果过来。”
“我帮您拿吧?”叫六十多岁的老人拎着东西上楼,宋茵有些不忍心。
邱医生却摆摆手,“没事儿,不重,正好锻炼身体,你脚踝也有伤,别老把自己当铁打的,得多注意。”
话是这样说,宋茵还是接过来一袋轻的葡萄拎在手上。
医者父母心,邱医生倒真是把宋茵的伤放在了心上,“炎症好得差不多了,等过两天再过来看看,我给你开两剂外敷的药。”
“哎。”宋茵清脆应声。
她这段时间总感觉脚踝发不上力,一动便咔咔响,等那时候,考核也该结束了,正好可以休假调养。
邱医生又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