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毒害我,想必她是不敢的,你们却需要多注意,你们之间只要有人出事,她必然要求重新独享管事权利。”
在场没有笨人,朱承清一点就透:“她心思阴狠,给咱们这些人下毒不过是抬抬手的事儿。”
程庶妃道:“郡主,纵使咱们注意了,也免不了有疏漏的地儿,这……”
朱承瑾到底没再捏起荔枝,换了一块西瓜,“咱们大概能做些什么,把厨房的规矩先给改了。往日里采买都是丁侧妃娘家带来的管事婆子们,我信不过丁氏,也信不过她们家的奴才。主厨帮厨,更是丁氏提拔上来的,她要动手脚,太简单了。”
朱承清不敢碰这些寒凉的东西,捧着一盏热茶,柔柔道:“要我说,明儿给他们说一遭,主子们进口里的东西,但凡出错,有一个算一个,全都跑不了。厨房里总归是自己人妥当,原先丁氏埋在各个院子里的钉子,我也知道一些,只是没有郡主的话,倒不好贸然出手。我还有个顾虑,乱世用重典,郡主觉得咱们王府乱的如何?”
程庶妃暗暗心惊,清小姐,不愧是能夺下宛小姐进宫位置的人。可笑丁侧妃养狼当犬这么些年,如今怕是还不知道自己要被反咬一口。
丁侧妃当然不知道,丁侧妃自以为抓着朱承清的把柄,会让朱承清和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