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这事儿景豫也是知道的。”
朱承瑾道:“是啊,娴姐姐从未用过香囊荷包一类的东西。”这倒不是假话,李娴按照现代的话来讲就是花粉过敏,从不佩戴这些东西。
李素素道:“这只是妹妹一片心意,姐姐收下不用,妹妹也是欢喜的。”一副毫不在意的潇洒样子。
哟,话里话外这个腻歪劲儿哦。
李娴段数比朱承宛高,不如朱承清一句话一根针的阴柔。却也足够扎的李素素肉疼了:“妹妹这东西还是留给自己用吧,这大红色的荷包绣的多好看,再过一年妹妹也能用上这些了。”
正室大红,妾用粉色。
李娴这也是提醒李素素,做京中谁家子弟的正妻,比做贵人家的妾自在多了。
李素素仿佛没听明白话中意思,道:“姐姐心疼我我知道,我心里,是想跟姐姐做一辈子姐妹的。”
朱承瑾心道,我要是摊上这妹妹,一天都够受,还一辈子呢,苦了李娴了,赶紧转移话题。
“你们姐妹俩就别推拒来推拒去的了,叫我说啊,你们姐妹俩佩戴鸳鸯不合适,荷包还是素素小姐拿回去。若想送娴姐姐礼物,不妨送些笔墨纸砚一类的,她就爱摆弄这些东西。”朱承瑾实在是不耐烦看李素素装腔作势,还一辈子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