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谁敢说什么,“秦夫人呐,你难不成忘了?这不就是锦溪的女儿吗?”
锦溪公主!
在场之人,除了丁佩,谁都知道锦溪公主是何人。
秦阁老夫人难掩震惊:“原来是章相夫人,”听听太后的话吧,锦溪的女儿,而不是白家女儿,看样子是没牵累这位章相夫人,“怪不得臣妇总瞧着有几分熟悉。”她在瞬间找到了该怎么对待白潋滟的方式。
陈夫人知道锦溪公主,也知道白潋滟是章相夫人,但是他们素来没牵扯,此刻也不攀关系,只是静静带女儿坐在那儿。
丁佩和林念笙都疑惑的皱起了眉,丁佩是心道,章相夫人不是病重在床吗?一应事务都是方氏把控,他们邻居这么久,也没看过这位夫人。
林念笙则是想不通,上辈子章相夫人死了后,章相将妾氏方氏扶正,如今又哪来的这样一个白夫人?
太后乐意做些善事,也不爱拘着这些人来聊天,道:“知道你们私下还有些话要说,便回自个儿宫里吧。”只留下了周皇后和白潋滟。
贺贵妃带着丁佩母女走了,陆贤妃也请秦阁老祖孙回宫,唯有顾德妃,走的时候还邀上陈昭仪:“妹妹与我一道吧。”
陈昭仪来就是为了嫂子和侄女,顾德妃愿意抛下橄榄枝,她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