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草香,已是又闻不到了。太子深吸几口气,草香又是一闪即过,剩下的只是扑鼻檀香。
“震儿这鼻子可真灵。”
朱承儒也道:“大抵是皇后娘娘心思细敏,震儿年纪小。太子哥哥与臣弟,倒是疏忽了。”
就算是知道了周皇后为何能分辨出,太子第二个问题又来了:“那这和尚到底又跟母后有什么关系呢?”这问题就不能商讨了,自己一个人憋着思索。
徐文奉太后命,来请太子了:“太子殿下,太后娘娘吩咐老奴前来,请太子带清尘大师前往正阳宫,为皇后娘娘诵念经文。”
太子一拍手,得了,等等看看再说。
朱承瑾姐妹二人进宫时,朱承瑾特意叮嘱朱承清:“姐姐平时,向来是最清楚的一个,怎么今日偏偏心急起来。魏国公一案,时隔多年,如今再动。不仅是挖丁氏这些人的眼珠子,更是扯开陆夫人的伤疤。我有一言,本来不是十分确信,今日见过陆夫人,却不得不与姐姐说一下我心中猜测。”
“妹妹请说。”
“一是陆夫人当年进宫陈情,如何讲述。二来为何伤疤久久不愈,三来,是否陆夫人事后也知道些什么,只是迫于局势,不敢、不能言说?”朱承瑾分析而来,“若真相陆夫人知道,那为何不说,迫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