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对峙上了,自然有人去通禀林念笙。
林念笙这些日子因为买官的事儿,生怕别人知道她也牵扯在里面,愁得瘦了一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赶紧让人收拾:“快,将我的首饰拿来,梳妆打扮再去迎五弟妹。”
齐郡王口称五弟妹,陈望舒却没尊他为兄长的意思。
“听闻齐郡王今日公堂之上,斥我持家不公御下不严,实为无知妇人一名,不知可是齐郡王之言?”宁亲王妃本就英气,骑装一穿仿佛男儿,又有女子柔美在其中,目光灼灼,逼得卫亲王不得不出言安慰:“五弟妹,五弟妹,快快别动怒,气大伤身,四弟向来直率,又关怀五弟,情急之下难免措辞不当。”
“直率?关怀?情急之下?措辞不当?”陈望舒一连四问,问的卫亲王也无话可说。
把卫亲王整的偃旗息鼓,陈望舒矛头再转向齐郡王,“齐郡王,公堂上伶牙俐齿,怎么在我面前反倒只能靠卫亲王帮衬了?”
“够了!简直泼妇行径!”齐郡王不欲与她纠缠,更觉得丢脸,想要入府,一排排侍女围上来,齐郡王总不能纵马从她们身上踩过去。
“泼妇?”宁亲王妃更不满了,“难不成齐郡王还怕我这个无知妇人不成?今日我便是前来同你理论,你欺负我夫为人良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