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告了!说是丁家仗着瑞王府的势……”满堂支支吾吾,像是不敢说下去。
“快说吧,还是需要我回避?”朱承清都受不了了。
满堂道:“与婉和县君无关,是刘夫人说……说丁家仗势欺人,虐打豆蔻致死,现在正在丁家门口呢,说是丁家仗着出了个王府侧妃就草菅人命,迟早有灭族之祸,奴婢看着刘夫人,是真的伤了心了!”
“豆蔻死了?”
“死了,尸体就停在丁家大门口,要丁家还一个清白。”
朱承瑾道:“备车去丁家,边走边说!”想到前几日齐行远与豆蔻的玩笑话,脚步不由顿了顿,“再请津北侯世子一道来。”
朱承清道:“妹妹,我与你一道,丁家人蛮不讲理,即使你是郡主,也要小心才是。”吩咐身边丫鬟,“再调些家丁侍卫来,随郡主与我一起。”
“丁家猖獗至此?”朱承瑾与朱承清脚步飞快,边询问。
朱承清最近身子好了许多,这得多亏朱承瑾每天早晨起来晨练都拉着她一起的功劳,道:“郡主是不知道,正经皇亲国戚,如同周家,如同您外家沈家,倒都是奉行低调一途。偏偏一个贺家,一个丁家,横行无忌。”
“贺家有位小公子,前两年当街抢了一个女子回去,而后那女子夫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