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话语却有几分郑重,“冤死之人,何止一个张庶妃,可是郡主,难道各个都能翻案吗?”
“尽我所能罢了。”朱承瑾已经被很多人批判过心软,但是她越是跟朱承清了解深入,越是想帮朱承清这个忙。
人并非圣贤,在她心里,朱承清和朱承宛的分量早就不一样了,偏帮几分,在情理之中。
姜神医道:“若是草民不说呢?”
“我既然说了,绝不强人所难,就不会为难神医。”朱承瑾心下有些失望,道,“可是还有一事,请神医决断。”
“郡主请说。”
“王府在京城、江南倒是有几家药铺,因着是皇家的,也没什么人敢捣乱。”朱承瑾话还没说完,姜神医已经摇头婉拒了。
“草民虽然有些贪财,却不想一直被拘束,原也是想向郡主请辞的。”
“神医将财帛散给穷苦百姓,如何算是贪财。”朱承瑾早就知道姜神医做的事儿,“我是想说,边塞苦寒,我听驻军的人说,那边医馆,光是看军中将士都险些忙不过来,不知神医想不想,看看边塞风光?”
“边塞这几年太平的很……”姜神医到底对得起“神”这个字儿,“难道!”
“不论如何,先做准备总是没坏处的。”朱承瑾怕的就是边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