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了她的容貌,你心里倒是痛快,可没什么好处啊。”
朱承宛懒懒的用簪子尖儿拨弄面前药粉,“怎么没好处,一个毁了容的县君,她敢嫁去津北侯府?”
“你还想着津北侯府的婚事呢?”丁侧妃一翻白眼,“别想了,太后在呢,怎么能让你嫁去津北侯府?”
“我伤风,她能抢了我县君的位子,她毁容,我为什么抢不走她的婚事。这里面,不都得有侧妃娘娘您的功劳吗?”朱承宛话里的嘲讽意味,丁侧妃听得明白得很,脸色不大好看。
“哟,宛小姐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我可得好好想想了。”
“侧妃娘娘,我这是无心之言,您可别往心里去。”二人合作,算是狼狈为奸,谁也不愿意让对方占太大的便宜,谁也不肯完全信任对方。“可是我话也放在这儿,要是错过了这个机会,您想想,我是嫁去津北侯府帮您的多,还是远去蜀中帮您的多。”
丁侧妃道:“你就这么去,那岂不是等不到出嫁,我得先给您收尸吧。”
“侧妃娘娘,你说,要是我好心好意去劝她与她和解,结果她居然凶性大发要暴起伤人,幸好我挡了一下,只是不小心将茶水泼到了婉和县君的脸上。茶,是婉和县君的茶,伤,是她自个儿原先不小心伤的,怪得了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