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席面上的女人议论纷纷。
李娴道:“可是齐亲王妃也不糊涂呀,怎么做出这等事儿。难不成安国公夫人贴补娘家还不够?”
“安国公夫人啊,早就没那本事贴补娘家了。前些日子老安国公身子不好,都要过去了,带着夫人上了顾侯爷家门去赔礼道歉,将世子和世子夫人请了回来。朝中政事交给了世子,家里的事儿由世子夫人看管。安国公夫人只管伺候好安国公就罢了。”
“是吗,”朱承清见朱承瑾有兴趣,刻意开口引着这人继续往下说,“丁家这些年开了不少铺子,也不该入不敷出吧?”
“丁家嫡小姐不是犯了事儿吗,”这妇人继续道,“丁家为了捞这位嫡小姐出来,可算是砸了不少银子下去。丁府里那些夫人小姐又向来挥霍无度,金山银山也要吃空。”
提起这话便有人试探着问:“郡主,丁小姐是真的出不来了?”
朱承瑾眉眼弯弯,唇瓣粉嫩如花瓣,说来的话却铿锵有力,“证据确凿,人证、物证都有了,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吗?”
“郡主说的不错,丁家那位嫡小姐太猖狂些。”
这是瑞亲王府的喜宴,主位上做的是景豫郡主,当然不会有不长眼的人来说些什么讨人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