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承瑾一进屋,帕子往眼前一按,辛辣姜汁便刺激的眼泪直流,她哽咽道:“景豫给皇伯父、皇祖母请安。”
“瞧瞧,哭成什么样儿了!”太后起身,朱承瑾几步过来,便被太后搂进怀里,顺手从身边奴才手里拿过干净手帕,给朱承瑾抹掉泪珠。“皇帝,瞧见了吗?这是哀家千疼万宠、娇惯出来的宝贝孙女,这是你亲弟弟的嫡女,却被些个奴才生的欺负成了这样!”
朱承瑾道:“皇祖母别这么说,这事儿,大哥又为何要害我呢?幸好那书生只不过是下流,若是个刺客,孙女哪还能见到祖母。”
“是是是,也未必,就是冠儿做的。”皇帝在旁边说和。
太后理都不理,目光看了看朱承瑾手中的帕子,厉声道:“不是他?不是他是谁?瑾儿除了他,就是与丁家有仇怨,既然你说不是朱承冠,那便是丁家!给我查!区区一个丁家,不过是出了个国公府的继夫人,一个王府的庶妃,也欺负到哀家亲亲孙女头上!咱们亲自封的郡主,打小在宫里长大的景豫,居然要被丁家欺负,说出去,真是笑掉了牙!”
朱承瑾将手里帕子攥紧了些,刚觉得眼泪干了点,想往眼睛上面遮,就被太后牢牢握住手腕,将她脑袋埋进自己怀里,一口一个我的乖。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