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经的素净,屋里更是只有些家具,最多的便是笔墨纸砚。
李娴嫁人了之后,日子过得也极为惬意,她与朱承瑾素有来往,何况宫里有话,将她小姑子,晋南侯府的嫡小姐,定为了太子妃人选。
依着她如今的身份,已经没什么能威胁到,来找朱承瑾的时候,眼里却不由自主透露出焦急之色。
朱承瑾摒退左右,道:“姐姐急什么,坐下喝杯热茶,再慢慢说。”
“哪还有工夫喝茶,郡主不知道,宫里悦宝林被贬斥抄经,这倒没什么,居然有人借她来害我!”李娴恨不得没有李素素这个亲戚,从来也不认识这个人最好,“郡主也知道,自从四皇子失势,就有无数官员要去攀附太子,而我们家挡了别人家的路。那些人,说悦宝林是我的妹妹,而端云公主当初带着她私会过四皇子,悦宝林那是皇上的女人,这风声传了出去,悦宝林名声差了,难不成身为她姐姐的我有什么好果子吃?贞节牌坊谁也背不起,策划此事之人哪里是针对悦宝林,分明是枪尖直戳我的哽嗓咽喉来了!目的在晋南侯府,在太子妃人选!”
李娴平日里典雅大度,鲜少有失态的时候,今日却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朱承瑾也陷入沉思,恐怕这事儿,目的不仅在晋南侯府,还在太子。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