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暗道不好,不顾下身酸痛,强撑着几步跨到屋内一看,当下傻了眼:“皇长孙呢?皇长孙在哪,景豫郡主在哪儿?!”
景豫郡主已然进了宫,带着太医,还有皇长孙。
皇后病重,寿康宫太后正与皇上商讨着究竟要不要给恪昭媛恢复妃位。
皇上想,虽说皇长孙身有不足,但是与贺氏毕竟无关,封个淑妃便罢了。太后却不乐意,道既是如此,那恪昭媛也不可凭借皇长孙而复位。
就在母子二人争执不下的时候,宫人通禀:“景豫郡主有要事禀报!”
“要事?”皇上先开口问道,“景豫是个稳妥孩子,着急忙慌进了宫,快传召。”
朱承瑾怀抱着襁褓,太医紧随其后,还有头发散乱的珠玉,以及被侍卫押解的香儿。
太后与皇帝对视一眼,皆是不解,怎么抱着个孩子就来了?
朱承瑾不顾垫子还没拿到身前,屈膝下跪,膝盖撞在寿康宫地面上也不觉疼痛,而是俯身行了大礼,久久不抬起头,道:“太后娘娘,皇上,臣女有要事回禀,此事事涉皇长孙与四皇子妃!”
太后已经隐隐对这襁褓里的孩子有了猜想:“这,这孩子莫非便是皇长孙?”
“正是!”朱承瑾既然已经用上了太后娘娘与皇上这两个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