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今你不仅要自己去死,还要带着你的孩子。”朱承瑾看向残荷小腹,残荷若有所感,也随之望下去,“无论她生父何人,都是你的孩子,再过几个月你就能感受到他,怀胎十月一朝分娩后,这就是你与爱人的骨血相融,或许等她长大能叫你一声娘亲。而你却不要这些,求死,的确比求活容易许多。你那么为了四皇子打算,便赐你毒酒一杯,白绫一匹,香消玉殒后席子一卷,乱葬岗便是你的埋骨地。”
“你死之后,鹰狗分食,你肚子里的孩子也被叼走啄个干净。到时候四皇子会给你收尸吗,即使他会,乱葬岗尸骨如山,谁又知道哪块遗骸是你的呢。”朱承瑾说话时,残荷没有动弹,垂下眼睑朱承瑾观察不到她的神情,只能继续说下去,“更别提你又确定,四皇子会为你收尸吗。那可就是证明了,你与他有关系啊。”
残荷手指微微颤抖。
“等你死了,四皇子的人证就没了,高枕无忧,娇妻美妾珍馐美酒,谁还记得你残荷,曾为他送了命呢?”朱承瑾最后一句落下,“你若是听了公主的话,最起码还能活着将孩子养大,四皇子是皇子,他有保命符,你可没有。为了他的性命,你与孩子慷慨赴死,我也便不劝你了。可是所谓大业?他栽赃了一个卫郡王与我,害了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