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一整套的茶具,最后走进来一名穿着旗袍的女茶艺师傅,举手投足之间就像唐代的仕女般,赏心悦目极了。
胡为的这个举动不可谓不贴心。
有了第三者在场,安然那随时可能炸裂的暴躁情绪已经偃旗息鼓了很多。
但其实,她跟着胡为这个茶馆那个茶馆的跑,最开始被胡为堪破真实身份时的那份不可名状的激烈情绪,早已被他的幼稚举动消磨得七七八八了。所以,这会儿她反倒是心平气和,不用胡为命令,她自己该吃饭就吃饭,该喝茶就喝茶。
于是,两人便一边静静的吃饭,一边看那女师傅表演茶艺。
吃饱喝足,时间就过去了约莫一个小时。
待到终于房间里只剩了两人的时候,该来的终究来了。
“你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身世,对吗?”胡为问,“从进入胡家的那一刻就知道。”
安然此刻内心十分平静,老实的点了点头:“嗯,五岁的孩子已经记事了。”
“何况那个时候安女士好像很急切,我被她领走没几天,就到了你们家,我和她并未有多少时间培养出较深的母女感情。而仅仅那点被领养的感激之情,并不足以让我忘记自己其实是福利院的孤儿中的一员。”
“确切的说,不叫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