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大家分清楚界限不是很好吗?你也说了,我每天都在虚情假意。虽然除了隐瞒身世这一点,我并没有……”
说到这,安然忽然苦涩的笑了一笑,说:“算了,呵,似乎也没必要再过多的解释了。”
胡为见状,内心后悔不迭。
刚刚那个词语是不是用得太过了?
都说女人的心,纤细而敏感,他刚才伤到她了。
“……那至少不要加‘先生'二字吧,我听着很别扭。”他涩涩的道。
安然:“……”
安然一时无话可说,胡为又气又痛,两人之间于是陷入了窒息的沉默。
时间一点点过去,渐渐的,胡为眼中满含柔情,凝视着对面那个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的女人。
他搭在膝盖上的手,那拳头捏了松,松了捏。
终于,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胡为轻轻道:“安然,我做这些确实是处心积虑,可你想过我的目的吗?”
安然头也不抬,目中似有泪盈于睫:“你的目的不是很明显吗?你都念叨了好多年了。”
“胡为,我知道接下来我该怎么做,你不必说,也不必催,我很快就会离开胡家,绝对不会超过一个星期。只是有件事情我想要恳求你,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