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准碰。有杠的话加钱,一个杠算一注。”
顿一顿后,袁秋又补充道:“可以抢杠,还可以一炮多响。我们上不封顶,而且血战到底。嘿嘿,定要输到你只剩下裤衩衩。”
“所以儿子,你可别小看一注才五毛钱啊。要是你运气好,有几个杠,再做一副大牌,胡个什么清一色对对胡之类的,自摸一把赢三家,一次性都能赢四五十块钱呢。”
话毕,袁秋兴致勃勃的问:“儿子,你是不是也想下场来赌几把啊?那你想来就来撒。”
“……妈,不是说不能说‘赌'字吗?”
“咳咳,那儿子,你是不是也想来砌长城呀?如果你要来,咱们那赌注得提高点档次。”
“不,我只赌五毛!”
非得将那四五百块钱赢回来不可!
胡为一边朝客厅走去,一边脱掉了夹克外套,然后他隔老远就将外套抛到了沙发上。老妈正在厨房里亲自为他做宵夜,佣人们也都在牌桌上专心致志的酣战,所以无人去收拾胡总裁的外套。
但胡为丝毫没在意,他内心杀气正浓呢。
外套脱了后,他又解开了几颗衬衣扣子好令呼吸顺畅点。打牌这种事情,很容易输得着急上火喘气不匀的。
胡为一边将袖子推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