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天聚。”
等郝添颂走了,这几个朋友扎堆继续八卦,知道最多的那人咂舌说,“阿颂追人家三年连他自己都说,是做过最有耐心的一件事情。结果,睡了一觉被讹了二十万,他出国时候不心甘,好几年没回来过。下次见到他,可别提,省得他不痛快。”
其他几个人扎堆八卦,“这女的这么厉害,叫什么名字?”
“什么温,阿颂有次喝醉还叫了名字。”这朋友眼睛往空荡荡的门口看了一眼,明知道郝添颂听不到,还是压低声音偷偷地说,“有次出去玩,玩游戏问自己最像什么动物,阿颂说自己是青蛙。”
“什么意思?”其他人一头雾水地瞪眼。
自认为深知□□的朋友,叹一口气,“这姑娘名字里有温,是温水,他就是那青蛙,不知不觉就被煮了。”
其他人恍然大悟,纷纷比出大拇指,“想不到阿颂还是个情种。”
这朋友哈哈笑,“那是以前,他现在可不这样,玩得比谁都开。谁再和他提唧唧歪歪的爱情,他铁定翻脸。”
郝添颂走出高级会所,靠着车门点烟。
初恋,很久没听到的词语,像是上辈子碰到过的一样陌生。
许细温并不是郝添颂的初恋,却是他第一个正儿八经地去追去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