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都是这样的,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如果,是裴绣绣,你会让她拍吗?”许细温不知为何,会这样问。
琴姐想也不想就说,“怎么会,绣绣怎么能拍这样的广告,会影响她的形象……”琴姐说出口,又觉得有些不妥,可她并不认为是什么大问题,“你和她不一样,你没名气没身价,能有广告拍,露个面已经不错,别挑剔。”
许细温站着没动,她紧紧地握住浴巾,“我想赚钱,可我不|脱。”
这次做工作,许细温再次违反了琴姐的三不原则中的一个,在她温吞吞地说了那句话后,琴姐看着她许久,应该是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看她。
很久后,琴姐嗤笑一声,“你以为自己是谁?公主?还是女王大人,要我们求着您脱吗?如果不是看在郝总的面子,你什么都不是,到我这里拿捏起来了。几天不见,以为你想通了,没想到,还是个榆木疙瘩。”
琴姐打电话回公司,又叫了个手模班的女孩子过来。
女孩叫粉粉,来后什么都没问,跟着男人去换衣服,衣服换了一个小时,还是那件浴巾。从房间里出来,女孩的脸粉扑扑的,眼眸带水妩媚动人,那个男人看她的眼神大剌剌的,十分直接。
没人再搭理许细温,她提着包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