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的崭新睡衣,露出的脖颈一片通红,甚至渗着血珠。
“细细,你和她们不一样,你做不到适应规则,不要勉强自己。”戚好好看清她身上的痕迹,捂住嘴巴吃惊地叫。
许细温摇头,她笑着说,“第二次你碰我,我已经没有闪躲开了。好好,我可以改变的。”
许细温去欣荣,尽量乘坐公交车,乘坐上班高峰期那班车,或者下课后,站在熙熙攘攘的街头,她站着不动,被来来往往的人群,撞来撞去。
第一天,她能坚持五分钟。
第二天,她能坚持二十分钟。
第三天,她能坚持一个小时。
经过几天的练习,戚好好再触碰许细温的肩膀,她不会再瑟缩,虽然能接受的范围不大,可比着最初已经好太多。
所谓蜕变,就是亲手折断笨重的翅膀、累赘的尾巴,忍着疼痛艰难地站起来,走一步、走两步,迟早有一天,她能奔跑起来。
琴姐还是没来找许细温,粉粉这几天很忙,接了一个封面广告一个室外广告拍摄,和老王有些关系。俩人见面,粉粉把老王挂在嘴上的次数多了,还给他起了个绰号,叫“垫脚石”。
许细温从别人口中知道,琴姐手里有两支还算不错的广告,尚未分给别人。
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