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细温来了吗?”他走火入魔一样,别的听不到,只记着她,只想见她一面。
郝添慨咬牙说,“没有,她父母把你买的手表带来了。阿颂,算了吧,她根本不喜欢你。”
郝添颂赶回家,家里只有王暮芸和郝宾白,他像只受伤的小兽,在宽敞的房子里叫嚣着,他砸了东西掀了桌子,他一米八几的个子,踩着满地的玻璃渣,哭得像个孩子,“谁让你们给钱的,我就是喜欢她,她要告我就去告,我去坐牢。你们凭什么替我给钱,她不是卖的,我不是买的。”
“你再敢说一句。”王暮芸气得浑身发抖,看着最满意的儿子,失望地看着毫无形象的儿子。
郝添颂张口就说,“我喜欢她,我不后悔……”
“啪”一声脆响,震惊了所有人,包括王暮芸。
一向温润的郝宾白扬着手,他的手颤抖着,脸色发冷,声音更冷,“她能让她的家人找上门要钱,这样的人你还敢口口声声说喜欢?你忘记她的父母怎么骂你的,强碱犯,她值得你去坐牢吗?就算你坐牢,她会喜欢你吗?还是慈悲地喜欢你。”
“我喜欢她。”郝添颂偏着头,还是重复这句话,“她不是这样的,她也是喜欢我的,我知道,是你们误解她了,这根本不是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