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打量许细温, 突然怪笑一声,“挺能装啊,白莲花有意思吧。”
“你什么意思?”许细温和这人并不熟悉, 她又问了一遍, “郝添颂呢?”
“走了,出国了,家里安排的。”男同学说。
许细温一愣, 她直接反驳,“不会,他之前没有说过,他不会突然出国的, 出国肯定会和我……”
男同学抱着手臂,嘲弄地看她,“你是他什么人, 他凭什么和你说。实话和你说吧,阿颂的父母早有让他出国的打算, 他家的孩子都要出国的,阿颂早就知道也做过打算。”男同学又说, “干嘛做出这副表情,以为睡了一晚上,就能拴住他?你什么家庭他什么家庭, 不是得到了二十万吗?不少了知足吧。”
两天时间,许细温才不得不接受,郝添颂真的走了,再也没有一个人围在她周围,天南海北地胡说八道。学校还是没变,经过某处,她会出神,想那个人为什么要走。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说的,说郝添颂出国是许细温逼的,是她诬陷郝添颂,是她问郝添颂家要了二十万。
高中时代,是应该一头扎在书本里的年龄,一两个不同于寻常的事情,像是落入水中的深水炸弹,把中心的那人炸得粉身碎骨。许细温像个另类一样,她一样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