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添颂,我走了。”孙频频又说了一遍。
“不管他听到没有,反正我说了,我可以走了。”孙频频在心里安慰自己,换上高跟鞋,手搭在房门上。
“细细。”
在别人都叫她温温的时候,只有他叫她细细。
也有很久,没人叫过这两个字。
“嗯?”孙频频背对着,竟然回答了。
“我的确还有一个要求,没有对你提。”
前一秒内心的动荡泛起的涟漪,还未散去,孙频频转过身,靠着冰凉的门,她觉得很舒服,能提醒着她今天为什么来,“什么要求?”
她凉凉地说。
像对待在电梯里问她要名片的男人一样,冷冰冰的又带着鄙夷。
“陪我睡一觉,再走吧。”
看吧,无论伪装得多好,最终还是会露出来本性的。
孙频频把衣服重新放在柜子上,她脱掉鞋子,还是光脚走在地上。她一步步朝着他走过去,清晰地看到他又皱起来的眉头和不悦的表情。
孙频频走到他面前,她挑眉,问,“你想在哪里睡?”
郝添颂的表情有些复杂,好几种情绪掺在一起,叫人看不懂,他指了指尽头的房间,“卧室。”
作者有话要说: 围观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