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
他的眸色突然就暗了暗。
李怀玉眨眨眼,也被这突发的状况弄得有点手足无措,半晌才反应过来:“疼!”
“……”猛地回神,江玄瑾收回了手,颇为狼狈地别开头,“疼死你也好。随意在外人面前掀裙子,不疼死也早晚被白德重打死!”
察觉到这人话里的怒意,怀玉缩了缩脖子,可怜巴巴地道:“人家要上药嘛。上药自然要掀裙子。”
“那也等人出去了再掀!”
扁扁嘴,怀玉没脾气地认了:“以后照你说的来。”
听得这一句乖巧的话,江玄瑾终于松了眉头。目光扫过她那包扎的笨拙手法,他心里叹了口气,一把拍开她,将白布接过来,一圈圈地给她缠上,打个结。
怀玉愣了愣,诧异地抬头看他。
堂堂紫阳君上,给她包扎?吃错什么药了不成?
察觉到她怪异的目光,江玄瑾耳根微红,冷声道:“要给你眼睛上也打个结?”
“不用了!”客气地朝他拱了拱手,怀玉一本正经地道,“我还要留着眼睛看你。”
“……”这人说起这种话来真是厉害得很,他完全不是对手。
别开脸,江玄瑾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窗台,微微皱眉。
“下次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