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墨居了,整个江府里都没人。
床上的人终于是慌了,硬扛着伤披衣下床就要往外走。
“主子!”乘虚御风连忙上来拦他,“已经派人出府去寻了,您别急,您这样没法坐车也没法骑马的!”
江深和江焱闻讯赶来,一人一边将他压回去,不明所以地问:“怎么回事?”
江玄瑾皱眉看着江焱。
意识到跟自己有关,江焱硬着头皮道:“如果是小婶婶的事儿的话,我有话说。之前我就想说我已经替您报了仇了,您不用那么生气……可您没让我说出来。”
包好的伤口又渗了血,江玄瑾捏着拳头微微喘着气,寒声问他:“谁让你管这事的?”
“就是!”江深在旁边帮腔,伸手就把江焱往门外推,“快回去写你的文书去,别瞎掺和。”
说的是斥他的话,可这动作却是在保护他。江焱也觉得自己顶不住小叔这又尖又冷的眼神了,连忙顺着二叔的动作就往外跑。
江玄瑾死死地盯着门口。
“哎,你别把气撒在晚辈身上啊。”江深叹息,“弟妹不见了?她又不会走太远,派人找找就行了。你看看你身上这伤,别等人找回来你的伤势却又加重了,多让人操心啊。”
“她那个人。”江玄瑾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