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不决呢,背后突然响起了赤金的声音:“怎的都站在这里?”
徐初酿回头,就见他手里拿着她的披风,像是没看见江深似的,径直走到她面前道:“你出来怎么也不多穿点?”
身子已经冷得有些僵硬,徐初酿感激地朝他一笑,接过披风裹上:“走得急了些。”
“先随殿下回暖阁去吧。”赤金道。“剩下的交给我。”
这话说得亲昵,仿佛两人已经是有多年默契的夫妻,江深沉了脸看向徐初酿,后者竟也没拒绝,而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这算什么?
冷笑一声,江深别开头,突然觉得心口好像被人扎了个口子,冷风带着刺直往里灌。
他来这一趟干什么啊?人家压根没事,有事的是他而已。
怀玉拉着徐初酿回屋,见她神色凝重,便问:“还是放不下?”
“不是。”徐初酿抬眼看她,“我是在想,他看见了你的肚子,会不会回去告诉君上。”
废话,肯定会啊!怀玉往软榻上一躺,也有些为难。按照北魏的规矩来说,只要是成亲之后生的孩子,无论男女,都是要归男方的。江玄瑾要是不知道还好,一旦知道了,跑来跟她抢孩子,她还真不一定能抢得赢。
颇为烦躁地点了点自个儿的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