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不猛,一伸手就能捏住两支。
“准头真差。”他客观地评价。
云梯搭上了城墙,那副将也是读了兵法的,二话不说就想先来擒他,几步踏过云梯,身手瞧着十分矫健。翻过墙垛就是一招猛虎下山,要擒他咽喉。
乘虚和御风就在旁边站着,见状也没有要帮忙的意思,反而是捏着长竿,将他踏上来的那云梯给掀了下去。
手横到他面前了,一看就没好生洗,指甲缝里都是泥。江玄瑾皱眉,侧头躲过他这一抓,猛地往他手肘窝一敲,顺势就将他这手扭了半个轴,压在了身后。
吃痛低喝,那副将反手就攻他下盘,挣脱他的桎梏。江玄瑾松开他,收腿躲了这一记横扫,再落脚,直接踩在了这人的脚踝上。
“咔”地一声响,副将白了脸。
这人看起来分明没什么力气啊,下手怎么会这么重?
痛得浑身发麻,那副将有些下不来台,咬着牙拼一把,抽了刀出来想横在他脖间。
江玄瑾反应比他快,刀一出鞘,他干净利落地便踢上这人的手,寒光凛凛的刀霎时脱飞半空,他一掌落在副将肩上。借力飞身翻跃,接住那刀,一个鹞子翻身落回原地,刀口对准副将咽喉。
“你是想这样吗?”他问。
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