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性,他凝眸追问,“你不要告诉我,你做了什么违法的事情。”
繁染略一沉默,“也可以这么说,如果情况不乐观的话,估计会判好几年。在判定还没下来之前,我只能这样做。”
林泽万万没想到,会是这种局面,“什么样的事情会这样?不能动用关系?就没有挽回的余地?”
繁染:“抱歉,有关一些商业机密的事情,恕我不能对你细说。总之这件事,我必须得做。我知道我对不起简尘,但你应该能体会,身为老板,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已,特别是当社会地位到达某个程度的时候。我不能辜负公司那么多人的心血,所以,我只能选择这样做。”
林泽虽和繁染接触不多,但认识他有些年头,又经常从简尘口里听到他的名字,大概多少,还是了解繁染性子。
昨天听说这件事时,林泽也不敢相信繁染会是这种始乱终弃的人。
此刻,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眼下的心情。
感慨万千,不甚唏嘘。
繁染的难处,林泽能够想象,他也没有资格去指责他这件事做得对不对,毕竟如果到他头上,不见得就比繁染处理的好。
只是,他还是为简尘抱不平。
自从她说马上要结婚后,林泽看得出,简尘心里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