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人是真累。
包厢里,忽然有人喊了句,“邓婉婉,你的歌——“
邓婉婉走过去接了话筒,站到周斯越边上,开始矫揉造作地清嗓子,“这歌好久没唱了,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感觉。”
孔莎迪下意识递了个眼神给丁羡。
“有人开始表现了,你再不抓紧点儿。”
丁羡心里那个气,我表现啥呀表现,我唱歌这熊样——
没进过这种ktv,丁羡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唱歌好不好听,小时候叶婉娴让她在亲戚朋友们表演过几次,具体反应已经记不清了,反正后来过年就没让她再表演过了,上了学,她也不是爱表现的人,音乐课都是大合唱居多,更听不出自己的水平。
她一摊手:“酒。”
“啊?”
“喝两口,壮壮胆。”
孔莎迪从边上捞了几瓶纯度最低的啤酒,不放心地递过去:“就俩口。”
俩口下肚了,丁羡抿了抿,咦,还挺好喝的——
她拎起啤酒看了看,又喝了两口。
等孔莎迪点完歌回来,半瓶啤酒喝完了,丁羡仍在意犹未尽地添嘴唇。
“行了,别喝了,我给你点了首孤单北半球,好好唱。”
邓婉婉唱歌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