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离出来, 又高效率的立马投入另一块领域。
这是男人。
但丁羡不行,一句不会让你受委屈,勾了她半宿的魂, 第二天早上起来耳边似乎还萦绕着魔音。
就这么浑浑噩噩度过了一星期。
周六,丁羡起了个大早,隔壁房门敞着,周斯越收拾完背着包出来, 见她出来,靠着门若无其事打了声招呼,“醒了?”
丁羡抓抓头发,懵懂点头,啊了声,猛然醒悟过来,“你今天考试?”
周斯越靠着门笑,冲她勾手:“过来。”
丁羡鬼使神差地乖乖走过去。
还没站定,脑袋被人大力地揉了揉,丁羡炸毛,刚起床呢,人往后缩,挡开他的手,“没……洗头。”
“没事,吸收点灵气。”
说完,又揉了下,揉完还轻轻拍了拍她的头顶,“走了。”
周斯越说完,三两步快速从楼梯上下去,后背的包一晃一荡的,那轻跃的背影像只蓄势待发的小猎豹。
加油,小伙。
不拿到保送名额别回来见我。
这个少年,总是千百种模样,可她最爱的,还是考场上,行云流水低头做题的模样。
国赛二试九点四十开考,周斯越九点抵达考场。
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