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像是知悉一切,像一道明光,在无声的指引——
未来的路那么长,请保佑他一定要前程似锦,喜乐平安。
教室内,周斯越终于写完卷子,靠在椅子上翻看,然后收笔,放在准考证边上。
收刀入鞘,一切结束。
丁羡香炉罐内插上香,看着袅袅升起的腾烟又微微俯身,虔诚低头。
——谢您。
等成绩的日子格外难熬,难熬的是丁羡,周斯越倒跟个没事人似的天天晚上跟着蒋沉宋子琪去胡同巷后院的一个废弃小球场打球。
一开始观众只有丁羡一个。
她看不懂,大多拿本习题在坐在台阶上做题,偶尔抬头看看。
一个星期后,观众多了两个,孔莎迪和尤可可都来了。
孔莎迪她能理解。
尤可可?
丁羡不解地望着尤可可,“你跟着瞎凑什么热闹呀?”
孔莎迪附和:“对啊,你来这儿干什么?”
尤可可托腮,照常跟孔莎迪作对:“你管我。”
“我还就管你了,臭不要脸。”
“切,你跟宋子琪晚自习钻学校的小树林,你才臭不要脸……”尤可可不甘示弱。
“你在班里跟男生公然打情骂俏,你更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