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然后坐在椅子上,又一拍惊堂木,起床气十足的道:“开堂,来着何人,为何跑道官衙里放肆!!”
    留下两个衙役压制李西,其他人排成两列,敲动手上的水火棍。
    等棍声停下,趴在地上的李西正要喊冤,童祷君举手道:“大人,我要报官,告这个李西杀人未遂,虐待哥儿,您看……”说着指着挺着五个月大肚子,批头散发的佟莲,道:“都被折磨的不像人形了,如果不是我们突然来城里探亲,都要被虐待死了,他见事情败露,拿着这么大,这么长,这么重……”说着手还在夸张的比划出,就像李西之前拿在手上的不是劈柴刀,而是一把四十米大刀:“从那个北街,一路追着我们跑到东街来,还无视大人神威,想在衙门里凶性,这些衙役哥哥都可以给我们作证!”
    衙役们的年纪虽然不大,但以佟君的年龄,怎么都算叔字辈,现在被他那句“衙役哥哥”喊得可舒心了。
    这么个伶俐可爱的哥儿,差点就要命丧暴徒大刀之下,真是太让人愤怒了。
    “大人,我可以作证!”
    “我也可以作证!!”
    “大人,这就是凶器。”一个衙役捧着那把被李西吓掉的劈柴刀送到堂案上去。
    衙守大人看着面前沾染鲜血的“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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