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后来被人家老婆找上门来,带了一群人打得她鼻青脸肿,那时她正怀着第三个孩子,结果孩子被打流产了,那男人也销声匿迹了。这事最后闹得很大,她后来被送到医院里,还差点割脉自杀呢……”
女人的声音从鄙夷变得厌恶:“她竟然发生过这样的事情?真恶心!她还怎么教学生啊!”
蒋安柏身体僵硬,仿佛冰冷的水从他头顶灌到脚底。
他无法形容自己心里是怎样的感觉,胸口像是破了个洞,冰冷刺骨。
伸手进去,却找不到那颗理应跳动的心。
他怔怔地坐在那里,耳中充斥的全是对方舒桐的讥笑诋毁。
那些平时看似和蔼友善的同事,此时全换了面孔,她们议论得亢奋又热烈,仿佛别人过得不幸福是自己觉得最开心的事情。
蒋安柏突然站起身,椅子挪动发出刺耳难听的声音。
办公室里的声音刹那间停了,所有人都将视线转向他。
蒋安柏狠狠地瞪了她们一眼,转身走出办公室,门在他身后大力地关上,发出一声巨响。
几位老师面面相觑,都在纳闷平时温和的蒋安柏怎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楼梯拐角处,蒋安柏掏出手机拨了方舒桐的号码,但却一直无人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