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蹲了一整天了,都没有见到徐呈出来。
据她了解,徐呈是个活泛的性子,极少待在公府内,每日都是要出门走动的。也不知今天是怎么了,一整天也没有看到人影。
落日后,她才从信国公府门口离开,心里想着明日再过来守着。她因出来的急,身上并没有带银两,她又不能回去弓高侯府,怕回去了就出不来了,只好典当了腕上的一只手镯,而后住到了客栈里。
第二日天蒙蒙亮时,她便又来到了信国公府门口,守到快午时,终于见一个清俊的少年走出了信国公府,韩仪琲忙高兴的追了上去。
“阿呈哥哥,阿呈哥哥。”
她叫了两声,徐呈才停住了步子。
徐呈回过头,眉头微微皱着,看着她。
韩仪琲扯了扯衣服,她典当了玉镯后又去成衣铺买了件鹅黄的罗衫,现在看徐呈这么看着她,不由得微微松了口气,庆幸他昨日没有出门,不然让他看到自己穿着小厮衣服,委实不雅。
徐呈记性好,满京城权贵家的姑娘只要见过一次,就能准确无误的称呼出来并和她打招呼。
他出生好,又是少年人最意气风发的时候,有一两个仰慕者也不奇怪,他倒也耐心的说道:“韩四小姐,你我虽然见过几次,却也算是素昧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