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放过她,沈霑口中说什么“情根深种”、“甘愿被戏”,简直是把她当成小孩儿了,她会信这话才怪!
魏老夫人道:“你且说说,霑儿是什么时候知道你是宁泽的?”
又问:“你是叫宁泽吧?”
宁泽缓缓的、规矩的点了点头,口中道:“回祖母,大人他一早便知道我是谁。”
魏老夫人既然能这么平和的问她了,想来这件事也差不多能揭过了,宁泽想了想准备模糊一下前世今生,老实回答道:
“祖母可知前些日子石榴院中住进去一位神医?他是昔年的宫中圣手张惟,此前他一直隐居在苗疆一带,我偶然遇到了他,从他手中拿到了雪染白交给了大人。”
“后来我又告诉了大人张惟的下落,这才将他抓了回来。”
宁泽说完有些羞愧,前世确实是如此不假,今生却全都靠沈大人的记忆和卫风才抓到张惟的。
魏老夫人听了眉目微凝,放下了手中茶。张惟这人她也曾在宫中见过,前几天沈霑昏倒时她也看到了他,但当时记挂着沈霑,便不曾问。
此时听宁泽这么一说,魏老夫人便都明白了,原来眼前这个姑娘有恩于霑儿。
她忍不住又长叹一声,觉得机缘巧合之处并非人力可以更改的,她又问了几句